“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日理万机,自然需要好好调理……”
然而。
话音未落,便听见陆渊在一旁咂吧了一下嘴,
“夸张。”
这话可不敢胡说,免得那些读者说朕吹牛。
他竖起三根指头,认真强调,
“三个,只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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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与此同时。
金銮殿前,寒风卷过。
东厂东厂番子的声音宛如刀锋,冷冷地响彻殿内。
一名工部侍郎脸色铁青,额角微微冒汗,僵硬地走上前。
其站在门口,手指轻轻颤抖,缓缓脱下身上的外袍。
单薄的亵衣刚露出来,一股寒气瞬间钻入骨缝。
大殿内的目光,或冷漠,或同情,或愤怒,却无一人敢直视。
工部侍郎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僵硬地张开双臂,任由东厂番子在他身上仔细搜查。
番子的手冰冷而粗暴。
袖口、腰带,甚至连靴底都被反复摸索。
片刻后。
番子退后一步,朝着站在一旁的督领抱拳,
“回督公,未发现可疑之物。”
督领点点头,目光转向殿内其余大臣,
“下一个。”
工部侍郎脸色通红,默默地穿回官袍。
直到穿戴整齐,这才有了步入金銮殿的资格。
屈辱。
这是所有大臣心中此刻唯一的感受。
礼部尚书孔笑愚脸色铁青。
他猛地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如雷,
“金銮殿乃国朝威严之地,你们东厂在此摆弄这等羞辱朝堂的手段,未免太猖狂了些。”
“猖狂?”
督领微微一笑,目光淡淡地扫了孔笑愚一眼,声音不疾不徐,
“孔大人,在下不过奉提督行事,可不敢有半点疏忽。”
“您若是觉得不妥,大可去找提督言说。”
孔笑愚咬紧牙关,脸色难看至极。
“奉提督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