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这趟路自然能试出些端倪。
若是清白,那便安心在后宫待着,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想到这里,陆渊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嘲弄。
“罢了。”
他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朕不过随口一问。”
魏忠贤这才如蒙大赦,连连磕头,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奴婢、奴婢明白……”
“多谢陛下体恤。”
“出去。”
陆渊缓缓合上眸子,
“让朕静静。”
闻言。
魏忠贤低头弯腰,小心翼翼地倒退着离开御书房,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
殿门缓缓在身后闭合,厚重的铜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界的所有喧嚣。
也是在同一时间,陆渊一个激灵从龙椅上跳了起来。
他动作麻利,衣袍脱得飞快,简直比侍寝还要迅猛。
站在铜镜前,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肩膀、手臂,甚至连小腿肚子都没放过。
镜中倒映出的,是一张俊朗但略显疑惑的脸。
“奇了怪了……”
陆渊皱着眉头,视线一寸寸扫过自己的胸膛,最后停在腰间,双手捏了捏腹肌,
“看着还挺结实。”
他侧过身,换个角度再看,依旧毫无异常。
陆渊穿着中衣站在镜子前,琢磨了半晌。
莫非朕真的是疑心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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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
魏忠贤拱着腰立在台阶下。
其脸上原先的惶恐谦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狠辣之色。
居然有人敢对陛下不利?!
好大的狗胆!
魏忠贤低垂着头,袖中的手却悄然握紧,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若让咱家知道是谁。
哪怕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那条漏网的毒蛇揪出来,剁成十七八段,丢去喂狗!
魏忠贤眼中寒光闪烁,心中怒火如狂潮翻涌。
真当陛下宠幸妃嫔,便是彻底沉湎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