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你的推测固然精妙。”
“可陛下的心思向来深不可测,我们岂能掉以轻心?”
“更何况,这些寒门弟子一旦得势,又岂会再将我等放在眼中?”
张二珂拂了拂袖子,
“诸位细想,以陛下的性子,连当朝太后,说打压就打压。”
“若真想打压我等,何需如此大张旗鼓?”
“本相还有要事,就先走了。”
说罢。
张二珂负手而去,步履轻快。
有道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们这些人啊,尽管在这愁眉苦脸,操心什么世家根基不保吧。
反正寒门弟子将来出头,感激的只会是张府!
说实话,张二珂心里门儿清。
当然知道,张家学识底蕴,根本比不上孔家、卢家这种世代书香门第。
家族门下能拿得出手的博学之士……
呵呵,没有。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些老牌世家,打心眼里还是有些瞧不上自己。
别看嘴上客客气气,实则背地里没少对自己冷嘲热讽。
但张二珂根本不在乎。
原因很简单。
老子官大一级!
有学识怎么了?
再有学识,还不是等下了朝,还得跑到自己府上赔笑脸,送银票,送古董?
虽说,本相家里是没什么书。
但老子有银子!
想当初,别人送子弟去孔家拜师,送的是羊、是布匹、是名帖。
可老子直接送去两车黄金,孔老爷子最后还不是乐呵呵的把我儿收了?
有道是,学识不够,银子来凑。
你们有孔家书堂,有卢家塾院,那本相就砸钱,在大夏各地建张府义学!
寒门弟子科举?
行啊!
本相就给你们砸书籍、砸学堂,砸出一条金光大道!
张二珂眼神微眯,心中早已盘算得明明白白。
张府义学,每年重金请名师授课,专收寒门弟子。
不仅如此,笔墨纸砚、课本、讲义,包括吃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