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今日左相赵锆带病入朝,等待陛下召见,向陛下陈述政务。”
陆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眉梢微挑。
这老帮子昨日方才呈了奏折,今日居然还把戏做这么足。
“赵锆那老狐狸,居然病成那样还不忘作秀?”
魏忠贤微微一弯腰,掩嘴轻笑,声音不疾不徐,
“陛下慧眼如炬,奴婢也瞧得清清楚楚,那左相上朝时步履蹒跚,连说话都气若游丝。”
啊。
不愧是陛下。
知道左相带病,还故意将他晾在朝堂上。
这般高明手段,奴婢看了都忍不住拍手叫绝。
陆渊猛地站起身子,脸上的表情瞬间从疑惑转为惊惧。
啥玩意儿?
那老帮子真病了?
那可不行!
朕可得去好好瞧瞧。
这古代医术不比现代,一个小感冒指不定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若是把朕的小锆锆给病死了。
朕这亡国大业又该怎么办?
魏忠贤被陛下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一愣。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话来。
只见陆渊一把撂下茶盏,起身便往屋外大步流星地走去。
小锆锆莫怕!
朕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