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
“去吧。”
魏忠贤站起身,正要离开。
魏忠贤朝其鞠躬行礼,把蓉妃赏下的银元宝放在桌上,这才躬身退向门外。
刚迈出门槛,魏忠贤便听到身后传来海大富徐徐而来的声音,
“还有,出了这个门,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魏忠贤脚步微顿,脸上涌起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转头,低声应了一句,
“总管公公,忠贤谨记。”
随即快步离去。
月色如霜,映在敬事房那扇微敞的门上。
而海大富独坐灯下,目光幽深如古井,似在呢喃低语,
“陛下,新君终于开始有所动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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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陆渊一身明黄色龙袍肆意敞开,里头的绸衫皱巴巴地像没抻开的床单。
他半躺在龙椅上,双腿不拘一格地搭在扶手上。
整个人如同一摊软泥。
他娘的。
都等了这么久了。
要是放在前世。
朕早换下一家了!
忽然,他猛地直起身来,动作带得龙袍一阵翻动,金线流光,耀人眼目。
“这魏忠贤到底在干什么?”
小太监抹了把冷汗,讪讪开口,
“陛下,后宫各娘娘规矩繁多,尚需礼部与内务府同议,方能安排侍寝……”
龙椅上,陆渊依旧随意地靠着,仰头望着屋顶。
这宫廷生活的规矩和程序,真是够讨厌的。
就连侍个寝都这么麻烦。
这还不如洗脚呢!
自打进了门,只需要来一句老规矩。
不论是666、888、999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魏忠贤一看就是个死脑筋。”
“事情办得拖拖拉拉,什么都要规矩。”
“朕要的是结果!”
“不是这些形式!”
这种话,小太监又怎敢回答。
只是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见案几上堆满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