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锆一听,差点没趴地上哭出来。
哥,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
我都退一步,给你服软了。
你咋还真问啊?
而且,这种事儿是敢说清楚的吗?
我要把话说清楚了,今个儿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赵锆磕了个响头,颤声道,
“臣老眼昏花,受奸臣蒙蔽,险些误国误民,愧对先帝重托!”
张二珂眼珠子一转,立刻高声补刀,
“赵大人能如此直面过错,实属可敬。”
“但陛下,臣以为,这只是罪之一端。”
“赵大人作为朝中要员,若非此番深查细究,怕是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疏漏啊!”
这话一出,赵锆差点没吐血。
张二珂!
老子都答应给你钱了,你这王八蛋怎么还坑我?
可眼下箭在弦上,他只能忍着火气,咬牙附和,
“张大人所言甚是!”
“陛下英明,臣罪无可赦!”
大殿里忠臣们齐声附和,声如洪钟,震得陆渊脑袋嗡嗡直响。
看着殿下磕头如捣蒜的赵锆,陆渊心中满是愤懑。
你他娘的这就过了啊。
以退为进这招使一次就行了。
你这老货怎么还反复用?
你咋不干脆利索点,直接振臂一呼,召你那些党羽来把哥从皇位上拉下来算了。
别在这磨磨唧唧,费劲的事都让我替你想,累不累啊?
莫非,是我坐在这里太远,不适合你动手?
念及此处。
陆渊恍然大悟。
哦!
原来是这样!
不愧是奸臣,这全在背后使刀子!
也罢,朕便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朕再帮你这一次。
于是。
陆渊从龙椅上缓缓起身,负手走下台阶,一步步走到赵锆身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脸上的冷笑意味深长。
赵锆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但他依旧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伏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