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自从逃出随国,已历经数次身死危机,对这突然的一剑并未躲避。
“是你!”旁山风看着眼前的人,神色有些吃惊。
“不错,正是我!”
说话的人竟是方林,方池的堂兄。
他一手持剑放在旁山风脖颈处,得意之形溢于言表。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你已是强弓之末,奉劝小兄弟还是乖乖就范,勿有别的心思,只要你交出身上的两把剑和那个东西,我方林可放你一条生路!”
旁山风看了一眼手里的冰瀑剑,冷笑一声:“今日之事想必并非是你一人所谋吧!”
旁山风说完,特意看了一眼草庐内躺倒在地的方池。
“哈哈哈哈哈,小兄弟果然机敏,在下佩服!”
那一直昏迷的方池噌的一声翻身而起,似乎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为什么?”
“哦?莫非小兄弟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救你?与你做那善人君子?非也,非也!”
方池说完特意看了一眼旁山风手里的冰瀑剑,而后继续道:“那日萍儿在那山洞内偶然见你晕死过去,在下看到那冰冻的熊尸时,便已猜到你手中之剑定非凡品。”
说到这,方池与方林呈夹击之势,将旁山风围在中间。
“那日,在下本想趁你昏死之时,夺了你的剑,但最终担心会落个与那笨熊一般下场,所以才将你救下,欲徐徐图之。”
旁山风深觉自己大意,始知江湖凶险,人心险恶。
“那矿洞之事……”
旁山风还未说完,方池猛地一转身道:“矿洞只是在下特意布下之局尔!为的就是令你葬身洞内,只是阴差阳错,在那洞内你却没死,反被你夺了血珠!”
“于是你便邀来了夏弢,他在明,你在暗,配合演了一出戏,目的还是为了我手里的灵剑?”旁山风问道。
“不错!当今华夏大地,诸侯环伺,攻伐不断,我庸国要立足天下,当有云剑镇国,方能自保!小兄弟,莫要怪我,要怪便怪这礼崩乐坏的世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只是力求一安身之所罢了。”
此刻的方池似乎变了一个人,颇有枭雄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