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挺进都困难重重,届时,我等大可躲进巴地,以避灾祸。”
祁庄说。
隋震与拓拔易对视了一眼,前者笑着说:“祁坊主所言甚是,不过此为后话,今日,邀各位前来除了探讨眼前华夏大地的局势外,还想请教各位一番,对这恶金所铸的风犁有何见识?”
此时,众人又将目光放在了风犁之上。
“恶金,乃不祥之物,自古使然,我等身为铸剑师,应当身守古训,以身作则,坚不可用此恶金为器。”平阳坊主语气果决。
“话虽如此,不过老夫实在想不出何人竟能熔炼这恶金,而且观这风犁的铸制技艺,想必这锻铸之人还是有些功力的。”
祁庄的话让隋风不仅腹诽,这恶金锻铸之法,可是阿公近四十年的心血啊,岂止是有些功力这么简单。唯一让隋风不解的是,这牛犁又是如何流传出去的,这件事当初只有自己、有色延宾和殷梨花知晓,莫非他二人发生了什么不测?
也不知他们近况如何。
“不错,恶金矿虽然广布于华夏,但却熔炼甚难,加之不祥的传言,人们更是敬而远之。不过,老夫近日听闻,夷城似乎有人在以这恶金铸器,不知各位可有闻言?”隋震说完话,故意瞥了一眼隋风。
“对,在下近日听说的确有人在夷城做这档子买卖,不过似乎他们的铜剑品质甚是低劣,想必那恶金所铸之器的品质也定然不高。”平阳坊主说道。
“不论如何,此人倒是能够锻铸这恶金,也算是开了先河了。”隋定看了看隋风,缓缓说道。
隋风听到此话倒是颇为惊讶,以往隋定给自己的印象就是冷冰冰的,似乎对自己甚有成见,而今天竟能夸赞自己。
而这时,隋震忧心的说:“先有牛犁圣器,后楚国四方攻伐,华夏大地恐将进入一场牵扯甚巨的浩劫之中,如此一来,日后,各诸侯国定然会为了各个铜山而你挣我夺,那时,恐怕决定天下的或许会落在这不起眼的恶金头上。”
“隋老或许有些过虑了,我等身为铸剑师,自然相信灵剑,乃至国剑能够如天悬神剑一般,令各诸侯国保持克制,所谓影响天下的浩劫,依在下看来是不可能发生的。”
祝剑斋的蓼蓝说到。
“蓼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