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兵,每每曾有教诲,在下虽不知战,但却识之一二。不知匠师此为何意,还请见告!”
凌岩道。
“夫战者,无非车乘、斧钺钩箭、阵列也,然而,当今之战,皆以箭矢当前,其次车乘,其次剑卒,比其箭众,比其钺利,比其卒勇。
然而车乘冲杀之际,车左车右所持尽皆重器,挥舞不便,加之车乘笨拙,彼时若有一队骑兵,尽皆所持我天机枪,极速冲杀,则剑卒皆殁,车乘皆毁矣!”
旁山风等人一听纹锋此言,顿时冒了一身冷汗,感觉这天机枪或许会有大用。
“依匠师之意,此物或可成为战之利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猎户,竟想出了日后可能改变战法的杀器,着实令人唏嘘。”
旁山风叹惜道。
“回公子,此天机枪断不可传于那猎户,否则我等日后便会失了制胜先机。”
“那依匠师之意,该如何处置?”旁山风问。
“公子放心,小老儿已有计较。”纹锋说完便让工徒拿出了另外一物。
旁山风拿起此物一看,却是一杆有着三支的铁叉,而且重了许多,也长了许多,唯一与那猎户所给图纸相似的便是铁叉的中刺。
“这是……”旁山风有些疑惑,用这铁叉能否交待给那猎户都很难说。
“公子放心,此物或许冲杀不便,但若是对付困兽则杀伤力更大,想必那猎户见此定然无有异议。”
纹锋道。
“既然如此,届时那猎户前来,还请匠师多多言说才是。另外,关于那天机枪之事,还需各位秘而不宣才是!”
旁山风叮嘱道。
“公子放心,此事小老儿已经有所交待。另外,我与石冲老弟擅自做主,又多煅铸了四十副铁盾,以作我天机坊守卫之用,还请公子赐罚!”纹锋说完,便与石冲以及一干工徒纷纷叩谢于地。
旁山风见此大惊,赶紧令凌岩、丑木二人将众人扶起道:“二位匠师这是作甚?二位能急旁山风所不及,正是心系天机坊的善举,何错之有?相反,有错的正是我旁山风!几位匠师日后万不可如此,但凡为了天机坊着想,一律不纠。凌叔,传话下去,护院卫士尽皆佩带铁盾,从今往后,每日需研习铁盾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