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由于之前秦叔一直叫自己傻小子,也便习惯了,根本没有将殷梨花的口失之过当作一回事儿来看待,尤其是当他看到殷梨花被殷禾这么一顿数落而生日委屈的样子,也就更没有任何介意的了。
“邶风商主,您说得哪里话,旁山风本就是出身寒微,没有什么身份,另外,梨花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在下少无家学,兼且头脑本就不太灵光,称呼我为傻小子不也很合适么,再说一个贱号而已,也当不得真,还请老商主不要责备于梨花姑娘。”
殷梨花一听旁山风为自己讨话,也不甚领情,犹自看着房梁,似乎那横梁之上有甚花来着。
旁山风好不造作的话,却让殷禾心中吃惊,他看着旁山风小小年纪又身在高位,却没有丝毫的架子,反而有深广的度量,他越看旁山风便越觉得是个可造之材。
殷禾心中这一高兴,便越发的想进一步与旁山风拉进关系。
“旁山风大人宽宏大度,且又是年少有为,能够识得大人也是殷某三生有幸。今日我二人前来,所谢之事便正是大人今日所赢的赌局。
想必大人也知道,我等为商之人,自然是抓住一切可盈利的机会,而今天旁山大人与那姬弼在外赌剑之时,我这侄女梨花竟然私自设了赌盘,盘口数目还不小。
万幸的是旁山大人最终赢了赌局,这不但让我这侄女免于初来乍到便折戟的遗憾,还让梨花她最终小赚了一笔,是以在下亲自带她来谢过大人,顺便带了些许薄礼,还望大人笑纳。”
旁山风与燕儿、秦叔三人分别看向有色延宾,才明白之前殷梨花对有色延宾所说的话竟是指这件事。
这是有色延宾不再躲闪,反而心中有些高兴,便对殷梨花道:“既然是赢了,那还请姑娘付还在下的赌资与赢利,我们正好缺少财货重整旗鼓呢!
让我算算,姑娘你可是答应过在下的,可不许反悔。在下一共投注十一钱,按照一对十的赔付标准,在下一共得到一百一十钱的赢利,再除去姑娘赊给在下的十钱,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借十钱还三十钱,也就是扣去三十钱,是以姑娘须付给在下八十一钱,不知姑娘是否觉这般算法可有不妥?”
旁山风与燕儿听明白了有色延宾的话,顿时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你竟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