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越来越大,门外的女人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开门!查房!”
“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
“你在怕什么?你在怕什么呢?”
女人沙哑阴冷的声音混合在砸门声里一同传来。
程献川咽了咽口水,克制住心里的恐惧踩上窗户,小心翼翼往外探头,朝旁边的管道伸出手死死将其抱住。
他不敢往下看,就这么一点点往下滑。
所有病房都漆黑一片,里面似乎躺着有人,又好像没有人。那穿透力极强的砸门声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程献川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下意识抬头,就看到女人探头出窗边死死看着他,满是烫伤痕迹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
随后在程献川惊恐的视线中,女人猛地四肢嵌在墙壁里,像是壁虎,就这么倒挂着冲活来。
“救命啊啊啊啊啊!”
程献川再也维持不住矜持的模样,惊恐大叫着往下滑。可他的速度根本快不过女人,很快女人就来到他身边,狞笑着扑了过来。
她锋利地爪子直接插在程献川脸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松开了抱着管道的双手,失重感传来,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
…
…
“啊!”
程献川发出一阵短促惊恐的叫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如同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呼吸一点。
“程?你怎么了?”
助手疑惑的声音传来。
程献川喘着粗气僵硬转头,对上助手不解的表情。
他没说话,下意识打量四周。
他依旧在病房里,不过还是白天,不算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却驱散不了程献川身上的阴冷。
是…梦…?
程献川抬手摸了摸脸,又摸了摸后脑勺,这两个地方似乎还残留着疼痛感。
“我…睡了多久?”他哑着声音问。
助手说:“大概睡了两个小时,程,你的脸色很难看,是出什么事了吗?”
看着助手脸上关切的神情,程献川飞速跳动的心脏缓缓平复下来,擦了擦额头残留的冷汗:“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