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衙役来到正堂,一脚踹开房门,只见知县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
这份气定神闲把他们也唬的够呛。
但一想到外面那个凶神,胆气又足了许多。
“死到临头还装你麻辣隔壁啊!干他!”
“放肆!你们想造反吗?”
“死到临头还吓唬老子!”
一个衙役举起手里的木棍就砸了过去,这一棍带着他几年的憋屈!
有了第一棍,就有第二棍!
有了一个人动手,就有第二个人动手!
县令养尊处优二十余年,哪里遭得住,没一会就被打的晕死了过去,如同死狗似的被拖了出去。
那管事更加不堪,这些衙役对县令尚且有三分忌惮,但对这管事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狗东西仗着是县令夫人带来的娘家人,平时吆五喝六的,对他们这些衙役更是当奴才使唤。
如今得罪了神仙老爷,还想有好?
手脚都被敲断了,疼的如同一条肉虫一般在地上翻滚,嘴里不知被哪个塞了东西,就算是想喊都喊不出来。
那胖的犹如一头肥猪的县令夫人更是不堪,吓的又拉又尿,差点没把几个差役恶心吐了。
另外一边,林天器没费什么力气就进了收押犯人的南衙。
越是生活在底层的小人物,越是能察言观色。
狱卒见这少年看上去不大,但衣着华贵,尤其是他身上有一种让他们说不清楚的气质,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狭小阴暗的牢房,在一间挤满了十几个犯人的小牢房之内,林二贵双眼无神的蜷缩在角落里,原本胖胖的身体已经消瘦了许多。
“爹,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