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个鬼,偷情很可耻。”
“谁说偷情了?上次我说了,我和贺言希的婚约,随时可以毁,只要我想。”
梁晚意只觉得这话半真半假,亦或者全是假的。
而且他只说,可以毁婚,又没说,现在就毁了。
在他们毁婚之前,不还是偷情嘛!
这男人搁这儿跟她玩文字游戏呢。
“你是看贺言希经常找男朋友,自己心里不平衡了吧?想拿我当你爱情保卫的棋子?”
这可是他自己刚才在订婚宴上说的,他说,‘贺言希都换了多少个男朋友了,我霍庭洲谈一个怎么了?’。
这话里明显带了赌气。
况且,方才霍肖说他对贺言希一往情深,霍庭洲也没否认。
她才不会任由自己沦为豪门子弟之间,爱情博弈的工具人呢。
虽然霍庭洲应该不会吝啬给她钱,但这钱儿就怕有命挣,没命花。
贺家人什么样,她今晚也见识到了,要是事后,霍贺两家毁婚了,那她梁晚意就成了两家仇恨的炮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他们成了婚,那她这个昔日第三者更是连个全尸都没有
疯了疯了!
连柯昱和柯叔都斗不过的人,她梁晚意还是别招惹为妙。
“是你不想当棋子,还是吃我和贺言希的醋?”
“霍律师,你想多了,我是真不想当你们豪门之间的玩具,放过我这个普通人吧,我真玩不起。”
“梁晚意,你是怕了?”
“对啊,我怕死,你和贺言希之间的博弈,不该带上我这个无辜的人。等你们到了三十岁,成了婚,我成了弃子,我拿什么自保?”
“你还是觉得我和贺言希有什么,对你不纯粹?”
“你们之间不管如何,都与我无关。”
霍庭洲感觉无奈,垂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
鼻翼轻触梁晚意的耳垂,炙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脖颈,梁晚意又痒又烫。
感受到梁晚意呼吸乱了节拍,知道她来了感觉,男人薄唇情不自禁地就贴在她白皙的嫩肉上。
带着欲念的声音沙哑极了,蛊惑性的话,撬动着梁晚意固执的心,“梁晚意,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