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说道。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宫弦虞昨天的眼神。
如果以往,他只是猜测的话, 那么,昨天他已经证实了,宫弦虞真的对萧潇有那个意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蠢货要用那种方法接近萧潇,但是他看萧潇的眼神让人很不爽。
一想到他的眼神,原琮燧便觉得愤怒。
昨天晚上,他没有克制住也是因为宫弦虞的眼神。
那种惊艳,占有让听他感到了冒犯,他当时没有出手就已经是看在宫家的面子上了。
如果宫弦虞继续死性不改,他不介意帮着宫玉城好好教训教训他。
知道他说不通,顾明远也懒得说,主要是宫弦虞这人自己也疯。
他的马明明比不上惊雷,却偏偏要和原琮燧比,而且,他的手太狠了,为了追上宫弦虞,他差点将他身下的马抽死,所以马才发狂了。
现在,那匹马虽然没有被抽死 ,不过也活不了了,宫弦虞被摔断了腿,马场这边总要给宫弦虞一个交代。
想到这个,顾明远也觉得窝火。
宫弦虞真是个傻逼。
好在也只有宫弦虞这么一个疯的,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人再不识趣的前来打扰。
周天的下午,几人才一同回了市区。
分别的时候,原琮燧对顾明远说道:“宫家要是找你麻烦,推到我这里。”
顾明远白了他一眼,
“我也不是吃素的。”
“再说了,他自己将马抽成那样,被马摔下来,怪的了谁?”
他可是将那匹马完完全全的送去了宫家,说是赔罪,其实也是让宫玉城看看宫弦虞干的好事。
原琮燧也只是随口一说,论家世顾家不比宫家差,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挥了挥手和其他几人告别,然后开车回了家。
他们这几天不在, 黄耀这周都没有回来,回到自己家里,萧潇只想泡个澡,谁知道原琮燧后脚就跟了上来。
萧潇冷着一张小脸说道:“原教授,做个人。”
“在你面前,做不了人。”
说着,原琮燧将萧潇抱到了洗手台上,“我保证,这次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