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祁修是哈市研究所的教授,中年以后靠着他的头脑做到了所长的位置,在哈市的地位举足轻重,甚至因为有一辆车不小心撞到他,那条路从此画成了研究所的路。
想着想着她的表情就僵了,因为想的太多,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变得太多了都有些纠结在一起,祁修从后视镜欣赏她脸上的精彩变化,忍不住说道:“清清,你怎么了。”
“啊,我在想怎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沈清清丝毫没有隐瞒。
“这样啊,不会是想着报答完,再次和我划清界限吧。”祁修面无表情的揭穿她。
沈清清被他说的一愣,
“我说了,你不用想着感谢我,如果巷子里不是你,是别人我也会出手相助。”
“哦,我知道”
“呵呵~真不知道你又知道什么。”
说着祁修伸手去摸她的头顶,
沈清清想躲,看到他用受伤的手臂抚摸自己,又顿住了任他摸自己的脑袋,她现在有些理解苏幕的感受,这感觉就像被主人安抚的小狗,怪不得他每次都要跳脚,
想到苏幕每次自己抚摸苏幕头顶,他隐忍委屈的表情,不自觉的笑了。
见她笑了,祁修以为是自己的安抚让她开心了,也高兴起来,刚才公寓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到了傍晚两个人回到乡下,沈爸爸做了一大桌子菜来感谢祁修对沈清清的仗义相助,请了祁爸爸一起过来,祁妈妈因为休假结束回到市院继续工作。
酒桌上沈清清一直向祁修道谢,两家人难得融洽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送走了祁家父子,一回到自己屋子,她就扎进被爸爸晒了一天充满阳光味道的被窝里,一路上的奔波劳累,让她疲惫不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夜无梦,也没有恐惧。
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的房梁发呆,
沈奶奶推开她房间的门关心的问到:“清清,醒了吗?”
“嗯,醒了”沈清清从床上坐起来。
沈奶奶坐在床边打量着孙女,只不过才离开两天她却觉得过了好久,叹了一口气:“清清,你和小慕明明走了两天,奶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发觉奶奶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