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阿茹娜回来了,发了疯似的冲了过来,以一敌三,不仅不落下风,还把那三人手脚几乎全打断,逼得三人不得已施展秘法而逃。”木屋中除了火把中“噼啪——”燃烧时的爆音之个,整个屋中安静得像一个无人的空间,火光跳跃中,只有阿依古丽在诉说着这一段过往。
她蜷起身子,把羊皮毯拉了一下盖到脖子处,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地接道:“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因为伤得太重,即便捡回了一条命,但双腿已失了知觉,是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叶爽二人静静地听她如此说,心中都不由得对阿茹娜敬佩万分,着实想不到这一整个部落的安危,都在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身压上。
“想必你们也看出来了,这个木屋是一整棵活着的灵树所制,”阿依古丽伸出手,指着木屋对二人又道:“这也是阿茹娜替我找来的,我能活下来,便是因为这间屋子能生生不息的与大地关联,不断的吸取大地灵气,为我疗伤,若非如此,我或许早已命归黄泉了。”
夕尘伊弥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么巨大的灵树,绝不是一个小女孩子能够发现的,而且当时是怎么被制成的房子;但他见阿依古丽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自是不好再问下去。
“但我此生却是再也不能出这个屋子,”阿依古丽心中万般不甘:“因为我现在全靠这灵气压制住体内的伤,才能生机不断,只要离开这个屋子,没了灵气的兹养,我便会旧伤复发,再不能活。”
“阿茹娜身上有什么密秘吗?我发现她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法力波动,怎会有如此的能力?”夕尘伊弥看了一眼叶爽,又把问题拉回阿茹娜身上,双眸灼灼地望着阿依古丽问道。
“她自从那次失踪了三日三夜之后,整个人就变了,”阿依古丽不紧不慢地道:“变得有活力了。”
“如此来说,她是这三日三夜里碰上了什么人?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事?将她改变了?”夕尘伊弥不可置信地又问道。
叶爽此时突然开口:“是了,小和尚,我不就也是一样吗?”
“嗯,”夕尘伊弥随口应了一声,叶爽曾与他说过在氤倥荒原处,偶入黑白诡谷中的事,遂早已将之与阿茹娜在失踪的那三日三夜里所经历的事归于此类奇遇。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