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枭敛了下眸，看向别处扯了下嘴角，又看向她，“我对你不好？”
“找你要点信息，还要提要求，是够好的。”
墨枭气笑了。
恋爱脑没有了，情感细胞也没有了？…这句话到了嘴边，他最终咽了下去。
姜烟像往常一样，煲了个汤，炒了三个菜。
不用再端到房间里。
两人在餐桌前用餐。
姜烟吃饭间，抬眸问他：“现在可以说说吴仁耀的情况了吧？”
“他死了。”
姜烟嘴角的饭都掉了下来，“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扔进海里，淹死的，已经有几天了，但警方现在还没发现…”
“谁干的？”
“线索来看，应该是唐婉婉指使人干的，但还差点确凿的证据，不过，她和吴仁耀的关系，算是能坐实了…”
吃完饭。
墨枭将唐婉婉去吴仁耀家私会他的视频拿给她看。
姜烟看着视频里两人亲热的画面，直接就品头论足起来，“啧啧啧，这么丑，她都下得去嘴…”
“这要是发到网上，她这清纯人设滤镜怕是保不住了…”
“后面的呢？怎么没了？”
她看得正起劲，就像是电视剧被人减掉了床戏，没了。
她下意识地抬眸，就对上墨枭的目光，“后面的少儿不宜…”
姜烟眼神反驳：“我是少儿吗？”
墨枭站直身体，朝她靠近，一手撑在墙上，垂眸睨着她，“这种事，看别人做，不如自己亲身体验…”
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的声音带着几丝蛊惑，“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体验体验…”
姜烟看着他，眨了下眼，“想学别人做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