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姜栋国浇完水，看到他盯着姜烟看，脸上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斯宴回来了…”
“嗯。”
姜烟听到他来了，抓紧秋千绳，回头看他一眼。
厉斯宴敛了敛眸，跟姜栋国打了个招呼，朝她走过去，抓着秋千绳，帮她推着，忍不住跟她说起从前，“她小时候很喜欢荡秋千，每次我来，她都要拉着我来这里，让我给她荡很高很高…”
“她还喜欢在花园里追着蜻蜓蝴蝶跑，喜欢公主裙…”
他的话忽近忽远，随着秋千的荡漾荡进她的耳朵里，就像是自己遥远的记忆被打开。
小时候。
看到别人穿着公主裙，被妈妈打扮成小公主，被所有的女孩子围着羡慕。
她也好羡慕，隔着人群，那白色的公主裙，就那样烙在心里，很久很久，直到长大，变成遗憾。
小时候的她，也像所有的小女孩一样，很喜欢花，喜欢蜻蜓，喜欢蝴蝶，喜欢一切小生命和美好。
她曾在亲戚家里看到过花园，看到和她一样大的小女孩在花园里开心地追着蜻蜓蝴蝶跑，满园都是她的欢笑声。
她也想去体验。
可是却被妈妈拉着去帮人干活。
她的记忆里有很多美好的画面，但都是她看到过却不曾拥有过的遗憾。
再回想起来，感觉像是上个世纪一样遥远。
她好像一下子释然了，忍不住道：
“那她跟我还真是像。”
“她喜欢的，我小时候也很喜欢…”
她想，大概每个小女孩小时候都喜欢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