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明珠叫来。”
宋明珠提着裙摆匆匆赶来,还未开口,老夫人已将一个青瓷小瓶塞进她手中,“两日我的寿宴,你亲自去请那孽障。”
“祖母”宋明珠攥紧瓷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孙女明白。”
次日清晨,陈氏带着宋明珠踏入鹿鸣居。
宋清欢正倚在廊下喂雀儿,闻言头也不抬,“滚。”
“清欢,”陈氏强压着厌恶,“你外祖母大寿,总该”
“外祖母?”宋清欢轻笑一声,“前几日,是谁说这丫头死在戎狄才好?”
陈氏脸色骤变,宋明珠却上前一步,“姐姐何必如此绝情?外祖母过寿,你就不想见见”
“啪!”
宋清欢反手一记耳光,打得宋明珠踉跄后退,“你也配叫我姐姐?”
她指尖轻抚过宋明珠红肿的脸颊,“你这脸恢复的倒是快,原本肿得像猪似的,现在竟消下去一点。”
宋明珠瞳孔骤缩,陈氏已尖叫着扑上来,“你敢打明珠!”
寒衣长剑出鞘三寸,剑光映出陈氏扭曲的面容。
宋清欢转身回房,“告诉老夫人,她的寿宴,我自会备一份大礼。不过,我不会参加的。”
“真是做了孽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陈氏被寒衣的剑挡着不敢向前。
宋明珠扶住陈氏,“娘,反正话已经带到了。”
宋明珠眼中掩藏着疑惑,昨天陆予墨应该见到宋清欢了,可是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呢?
是夜。
鹿鸣居内,宋清欢用完晚膳,珠儿便为她泡了一杯茶。
“小姐,今天永安街陆予墨出了件丑闻。”
宋清欢接过那杯茶,抿了一口,“什么丑闻?”
珠儿噗嗤笑出声,“陆予墨晨时从青楼跑出来,那脸上都是红印子,一路跑回家都没发现红印子,大街上的人都看到了,都说他是死了老婆后开始流连烟花柳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