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七七。
谢七七道:“他说他有家人,但他不能回家了,他说他给家人丢脸了,他希望他们都当他死了!”
众人都沉默了。
许久,慧通大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他安慰道:“司空,别想太多了,有缘自会再见的。”
“你该高兴,他把画技教给了谢七七,也算以另一种方式和你们见面了!”
司空大师怔怔地想了一会,忽地道。
“七七,我小叔肯教你画技,就证明你和我们司空家有缘,以后你就是我师妹,你也别叫我大师了,就叫我师兄吧!”
谢七七不安地道:“可奚老伯只是指点我画技,没说过收我为徒!”
司空铭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奚爷爷都把他得意的画技教给你了,就算没拜师,你也是他徒弟。”
“奚爷爷要是看到你今日的表现,他也会同意收你为徒的!”
司空大师也道:“对,七七你别谦让了,如果我小叔不幸死了,能有你这个徒弟代他将他的画技发扬光大,他也会觉得欣慰的!”
“跟师兄来,去给祖师爷上炷香,以后你就是小叔这一派的传人。”
慧通大师笑眯眯地道:“去吧,谢姑娘,这也是一种误打误撞的机缘,对你有益处的!”
陶大师抬手轻轻拍了拍谢七七的肩,和蔼地道:“听慧通大师的没错!”
几人都这样说了,谢七七只好随着司空大师走向后面的祠堂。
奚老伯是司空家族的人,如果他真的遭遇了不测,那他教她的画技,她会找机会教给司空铭或司空家的人。
这样等她死了,奚老伯的画技也不会失传。
等谢七七给司空家的祖师爷上了香,磕了头出来,司空大师还想留谢七七用晚膳。
谢七七拒绝了,她道:“师兄,我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师兄。”
慧通大师闻言,招了招手:“谢姑娘,来老衲这坐,老衲看你身体不好,给你把把脉。”
谢七七顿时被惊了一下,一时有些心虚不敢上前。
她总觉得慧通大师慧眼独具,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七七,去啊,慧通大师不止懂佛法,对医术也有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