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之人。
程念华脸色苍白，但还是努力扬起笑容，装作没事人一样对她招了招手。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太吓人了吗？”
她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勉强的笑着解释：“也对，我现在生病了，所以可能看着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吓到你了？”
林知妤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否认，但最终还是走到了程念华的面前。
看到曾经明媚的母亲，此时面对自己时却如此的憔悴，换做是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但林知妤也很清楚，自己和她之间，再也没有母女之间的情分了。
所以，在程念华下意识要握住林知妤手的时候，她却不动声色的躲开，这才平静的开口。
“我听薄医生说，明天就可以正式手术了，所以想过来叮嘱一下，如果你不舒服的话一定要提前说，手术很重要，不是开玩笑的，一定要遵循医生的话，不让做什么就不要做，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知妤垂眸，没有去看面前的人。
程念华在听到这些话后，却不自觉无声的落下泪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都晚了……
她略带颤抖的，最终还是紧紧握住了林知妤的手：“好孩子，妈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是我对不起你，咱们闹也闹了，你是不是能回家了？妈妈这次上手术台，还不知道能不能下来，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程念华说着，甚至是还试探性的想要去抱林知妤。
但这次却被林知妤后退躲开了。
她抿唇略带几分勉强的轻笑开口。
“程阿姨，我不想每次都来解释咱们之间的关系，我帮你也是为了让我自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