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笑，看着哪吒道：“事到如今，好像也瞒不住了。”
哪吒点点头：“赵兄是正人君子，和他说，并没有什么。”
“小道士你知道内情？”碧霄娘娘好奇道。
“我本来不知道，有一次执行任务时正好躲在后宫，就知道了……”哪吒声音越说越小，碧霄娘娘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
“我本在轩辕坟修行，有一日……”妲己柔声道，“最后我化身为妲己，就这样，成为了纣王的嫔妃，申公豹有一次入宫，看出了我的真身，对我欲行不轨之事，正好被哪吒撞见，两人斗起法来。”
“申公豹用符箓把哪吒打成重伤，哪吒也把申公豹打成重伤，最后申公豹飞遁而去，不知所踪。”
“啊，难怪我是在这附近遇见申公豹的，看他重伤，带他回了洞府，还治好了他的伤势，现在看来，原来是我一早就做了错事了。”
赵公明懊悔道。
“大哥，这也怪不得你，那申公豹一开始就没说真话，你不过是看在都是道门的份上，伸出援助之手罢了。”
“碧霄娘娘说的在理，这事哪里能怪赵兄，而且，据我猜测，申公豹借来定海珠原就是为了对付我，不过先拿来试试手罢了。”
赵公明叹了口气，对妲己道：“无论如何，这事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如果我多问几句，不那么爽快把定海珠给了申公豹，你也不会受到如此的侮辱，虽然这只是你的化身，但毕竟……”
“既然大家都是修道之士，我唯有送一个法宝给你，才能抵消我心头之歉。”
碧霄娘娘静静看着赵公明表现，也不说话，笑吟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