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两人却看都不看一眼。
看着越哭越伤心的母亲,武吉就止不住的心酸,心里不禁埋怨起早上遇见的姜子牙起来,道:“母亲,今日孩儿去砍柴,路过一个湖泊,遇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在那钓鱼,他都已经在那钓了一个多月的鱼了,从来没有钓过一条鱼。”
“我今日不过多嘴一句,问他为何钓不上来一条鱼。结果他开口就说孩儿今日印堂发黑,该有灾难。我看,都是他诅咒的我,我明日就去湖边找这个老头算账去!”
武吉母亲方氏听见这话,立刻止住哭声道:“这位老人家果真如此说?”
武吉点点头:“你说我又没有恶意,不过好奇问一句,他干嘛要诅咒我?”
方氏细细想了想,擦干眼泪,指着桌子上的金子道:“我儿,你听我一句,明日你带上这锭金子,去找那个老人家,求他救你!”
武吉不解,忙道:“母亲,那老头就是一个农夫,一身的布衣,带上这金子去干嘛,难道谢谢他诅咒我?”
方氏摇摇头:“那老人家为何要说这句,想来是他推算出来的,我常听人家说,世外高人,都喜欢做农夫打扮。”
“如果他就随口一说呢?他又救不了我,却昧了这金子,那母亲你该如何是好?”
“儿啊,你听我的罢。如果他救不了你,那我要了这金子又有何用?这金子能让你活过来吗?”
看着泪眼婆娑的母亲,武吉只好压住心底的不满,点头道:“那我就听母亲的,明日一早拿着金子去找那个老头,问问他可有办法救我。”
“一定要尊重,不要左一口老头,右一口老头,要喊老神仙。”
武吉叹了口气,勉强道:“知道了,老神仙,我喊老神仙行了吧。”
两人都怀着满腹心事早早睡了,竟没有一人提出要拿这金子去买些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