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听了带着几分怒气的开口。
“闭嘴,她差点害死我,我能够饶她一命已经是看在志儿的份上,陶丰,你当真是鬼迷心窍了。”
陶丰知道自己母亲对孟晚的偏见。
“母亲,那就是一个意外………”
陶夫人只感觉自己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抬手指着陶志。
“你………”
孟晚急忙拦住陶丰。
“夫君,你别为了我跟母亲吵,我没关系的。”
“夫君,晚晚就是一根无根得浮萍,不值得为晚晚跟母亲吵。”
陶丰满眼的无奈,自己当官有什么用,还不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
将孟晚的镯子又塞进孟晚的手里,还拿出自己的贴身玉佩。
“晚晚,你镯子你自己留着,志儿以后我会给他的,还有这个玉佩,我带了几年,你拿着应急。”
陶夫人见状上前去抢玉佩,怒气冲冲的开口。
“你简直就是疯了。”
“陶丰,这玉佩是你与南月一人一块的定情信物,你居然拿来给孟晚。”
陶丰一只手抓住陶夫人,一只手将玉佩递给孟晚。
“晚晚,你走吧!”
原本孟晚还准备装一装的,但是听到玉佩的来历以后,急忙伸手接过玉佩。
“晚晚谢谢夫君。”
然后抓起桌子上的包裹就向外跑去。
陶夫人见孟晚已经跑了,气得直跺脚。
“蠢货,蠢货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
陶丰放开了陶夫人的手臂。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陶夫人指着他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我逼你?陶丰,你怎么不明白,你如今得与沈南月重修于好才能把日子过好啊。”
瑞王府一片兵荒马乱后。
徐侧妃总算是躺在了蔷薇院的床上了。
府医把脉以后,皱着眉头。
瑞王有些着急的开口。
“府医,侧妃怎么样了?”
府医摇了摇头起身拱手。
“还请王爷节哀,侧妃的喜脉已经没有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