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好像也不太对。
而且,太后娘娘说早就手痒,情不自禁。
萧玉京承认,这话悦耳。
这么想着,刚冷静下来的萧玉京心血液又有点躁动起来。
道理相同,太后娘娘如此屈尊降贵地伺候他,撩拨他,若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问题一定大了。
“能得夫人欣赏,是我之荣幸。”萧玉京开口的声音暗哑干涩,余光瞥向温仪景背后的玉石池壁,又落在太后娘娘裹着薄毯的肩头。
随着她的动作,毯子欲落不落,让人想给她往上拎一拎,彻底遮住那若隐若现的春光,也让人想一把给她扯下来。
“夫君不生气就好,你知道的,我也只对你一人如此。”温仪景仿若未曾察觉他的目光,往后挪了两步,拉开些二人的距离,要给他搓胳膊。
萧玉京朝她笑了笑,此话他信。
太后娘娘阅人无数,却依旧洁身自好,想来是真的对别人没什么兴趣。
相处月余,他观她并非在意世俗眼光之人,昔日的女子教条束缚不了她半点。
难道她真的只对自己有兴趣?
看脸?看钱?猎奇?
萧玉京疑惑了。
对上萧玉京直直看过来的视线,她回了一个温柔的笑,一边示意他伸手,一边问,“夫君在想什么?”
萧玉京配合地抬手,目光紧锁着她,暗暗调整了呼吸,回了一个笑,“得夫人偏爱,前世定是烧了高香……”
却在太后娘娘抓着丝瓜络擦下来的时候,另一只手放弃了支撑,扣住太后娘娘的手腕,猛地一拉,那动作似乎是要将人往怀里拽。
可如今是在水中,他双腿无力,没了手臂支撑,动作一大,水波晃动,冲刷着他往水中沉落。
他并未松开手,反而还抓的更紧,像是求生者的本能。
猝不及防,温仪景被灌了一口水,散开的薄毯先一步沉落水底。
温仪景迅速调整了气息,睁开了眼。
水中的世界被挤压的扭曲,萧玉京长发垂落,看不清表情,但除了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手臂并无半点动作。
温仪景曲了一下腿,正要用力,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