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京垂着的眸子顺着太后娘娘莹白玉润的小臂落在她带着些许肉感的手背上。
她完全不似一个行军打仗多年之人,一双手力道极大,可这手背却丰盈玉润,仿若深闺里不沾阳春水的贵女。
五根手指如笋尖一样由粗到细,如水蛇一般沿着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萧玉京呼吸一窒,黑眸紧盯着她在自己心口打转的手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太后娘娘那种期待他是何种反应的目光,无论他是顺从还是反抗,更或者他什么反应都没有,都会让她觉得有趣。
萧玉京心底的羞恼若隐若现。
他见到过有男子将自己的妻妾当成玩物,不分场合,不问意愿,随意调戏,随时发情。
甚至还会因为别人的旁观而更兴奋,也因为女人的挣扎而愤怒动手。
他不想承认,每次在卧房之外的地方被太后娘娘撩拨,他都有一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哪怕太后娘娘有分寸,屋外之地也只有他们二人,他心底都控制不住会如此想。
可他无法将这种不愿说出口,每次都是发了狠的要回去。
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底的不快。
终于,在那只漂亮的手没入水中,继续往下的时候,萧玉京心下一紧,就在他要放弃撑着石阶的手臂去制止的时候,太后娘娘的手突然又游了上来。
扫过水中散开的波澜,温仪景不太好意思地笑了,“我给夫君搓搓前面,方才情不自禁,是我失态了,之前在东厢见你,就有些手痒,你我正经夫妻,夫君应该不会怪我非礼吧?”
她摸到了萧玉京腹上的肌肉,手感极好,一触即离,因为她随时观察着萧玉京的反应。
她说的直白,夸的还真诚,说完就真的如方才一样认认真真的给他搓澡了。
那一瞬间,萧玉京又是百般滋味在心头,难以言状的很。
他微微往后仰,靠在台阶上,看着她拿着丝瓜络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搓着。
他自己看习惯了的东西,不觉得有多让人垂涎,甚至方才还担心太过充血会吓退太后娘娘。
而太后娘娘反问的极有道理。
若在这样的地方,她对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管自己去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