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要展翅高飞去。
……
袁清瑶回府之后,特意去后院瞅了一眼那一家三口,血腥味,酒水味,腐烂味混合在一起,差点没吐出来。
“陈叔,这还能活多久?”袁清瑶捏着鼻子跑了出来,好奇地问。
“这么久还没醒,二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击垮,不好说。”陈玄摇头,很是失望。
“这里的事情阿娘都交给你处理了?”袁清瑶好奇地问。
没人比陈玄更恨温白榆了。
“是,最近闲来无事,还要借用公主的后院,等事毕之后,我会将这里推翻重建,请人来探查风水,驱散邪祟。”陈玄恭敬说。
袁清瑶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这都是小事,我来找你是有另一件事,阿娘过几日想出京,说要亲自查采生折割的事情,她还怀疑此事或许和郑家有关,你有时间的话问问温白榆是否知道。”
“夫人要出城?”陈玄面色一紧,人手够吗?
上午倚吟还在这边找他喝酒,伤心的说夫人赶他离开呢。
“嗯,好像还会带上萧大人,如果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你便抽身去保护阿娘。”袁清瑶和阿兄一起离开的萧家,二人路上都想到了如今只负责看守郑家大材小用的陈玄。
“是。”陈玄顿时站直了身子,毫不犹豫地领命。
温白榆必死之人,怎么比得上夫人安危重要?
刚送走袁清瑶,徐沛然便背着一个筐子走进了院子,“陈大人。”
随着筐子被放下,陈玄看到了里面被打理得干净体面的妇人,他客气地拱手,“晚辈见过范嬷嬷。”
范嬷嬷今日是来亲眼看温荣和杨桐下场。
几乎泡在酒坛中的人在陈玄的悉心照料下,也终于悠悠转醒。
而温白榆在被强行喂饭之后呕吐的胆汁都出来了,然后再次昏了过去。
范嬷嬷让儿子抱着她看得更真切些。
陈玄担心光线太暗,抬手让人将桌子搬到门口有光亮的地方。
范嬷嬷嗬嗬地笑起来。
杨桐和温荣全身剧痛难忍,宁可就这样死去,听到诡异的笑声转动头颅看过去。
看到面前诡异的场景,温荣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