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
温沧渊心中郁闷难纾,被拒绝了满脸不忿,环视在场两对儿,委屈得像是要哭了。
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腆着个大脸问温仪景,“我到底哪儿做得不好,她为什么要走呢?”
“你看看你们,成双成对,就我,孤家寡人,这么多年了,我就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丢下我,我对她不好吗?”
那一天早上,她还亲手给他选了一套衣服,笑着说中午亲手给他做蝴蝶酥吃。
他心疼她大着肚子还要忙,说不用了。
可是中午他还是赶回了家想吃她做的蝴蝶酥,但是呢?
这蝴蝶酥他至今都没能吃上。
温仪景抬手捂脸,真的没眼看啊。
她挥挥手让青鸾将人打晕拖下去。
楚寒英和袁青冥二人眼睛却是在冒光,槐序姑姑很厉害啊,明明烦死了这么个棒槌,却还是在走的时候给了人一闷棍,让他这么多年都难以释怀。
“时间不早了,阿娘,我们也该回了。”看着温沧渊被青鸾打晕带下去,楚寒英和袁青冥对视一眼,袁青冥也连忙起身告辞。
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再多不舍也抵不过明日还得上早朝。
温仪景心累地点头。
好好的二人时光被搅和到了二半夜,真的累。
然而,更累的是袁青冥前脚刚走,温仪景和萧玉京准备各自洗漱,长离将温首阳带了回来。
温首阳肩头染血,进了幽兰园,闻着还没彻底散去的饭香味,不客气地说,“还有饭吗?为了给你做一把破伞,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温仪景看向长离,怎么将人带回来了?
这人瞧着像个讨债的。
“二公子稍坐。”长离叫了一个婆子上茶来守着温首阳,和温仪景去了后院,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温仪景头疼地捏着眉心,“一个个的就没个安生的,不过看他这意思,似乎是知道今夜想抓他的人是谁。”
“或许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算了。”长离说。
“当年他也没给温白榆取心头血,南韵城沦陷他都忍住了没暴露自己有武功的事情,看来他应该知道许多事。”
“你去告诉萧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