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步便要数万将士的命来填,而朝堂之上,就没有这么绝对,冥儿,此事的确让人生气,可如今要坐在这个位子上,是权利却也是桎梏。”温仪景温声安抚发怒生气的人。
她乐见袁青冥如今的情绪,也希望袁青冥能一直保持这种共情感。
掌握了坏人的生死大权,可百姓却也是软肋牵绊。
只怕身居高位久了,看不见百姓之苦,主动闭上了眼,麻木又冷漠。
“听到这些事后,我很震惊,以前是我们站的太高了。”温仪景看向二人,楚寒英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她,袁青冥,萧玉京大家曾经都生在城主之家,大家所见所感却大有不同。
“如今,我们站的更高,却也要看的更广更远。”这才是温仪景今日最想说的话。
袁青冥和楚寒英都若有所感,这一刻他们也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弊端。
温仪景的话也是点到为止,拒绝了帮着二人披折子熬夜费神的邀请,子时过半出宫而去。
青石街巷只有哒哒马蹄声,月光拉长了她坐在马背上的身影。
绕了一段路,去了公主府后面重兵把守的院子。
温白榆和郑家人都被关在这里。
看到温仪景深夜前来,值夜的士兵一惊,连忙下跪行礼,“参见夫人。”
“可都还安分?”温仪景踏着月色跨过高高的门槛,负责看守的总管得到消息连忙爬了起来欢喜迎接。
此人名叫陈玄,是温仪景嫁到袁家之后培养的第一个心腹。
“温二小姐一直都闹着要见您。”陈玄跟在温仪景身后,“刚来的时候还总爱说胡话,说您如今拥有的一切本都该是她的,属下便自作主张,又将她和郑家那位在一起关了一日,还请主子恕罪。”
温仪景回头,陈玄已经跪在了石砖上。
她眉头轻蹙,但又释然抬手将人扶了起来,“起吧,你在此看着,谅他也不敢对温白榆做什么。”
“瞧着是真被折磨怕了,将人送过去的路上还嘴硬,看着郑家那个,反过来就下跪求饶说自己说错话了。”陈玄起身,“第二日过了晌午接出来,那些胡话便再也没说过。”
“之前九州传言可是真的?”温仪景到了温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