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夫人也是满目心疼,恨不能冲进话本子的世界里帮人一把。
“这还只是个故事,你们是不知道,这现实可比故事精彩多了。”有人心中也是不吐不快,一句话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温仪景也看了过去。
“我听我曾祖母说,她小时候住的隔壁巷子里,有个男的养了个外室,不敢带回家。”
“正逢亲弟弟丧妻,那外室便怀着他的孩子在人家丧妻都没过三七的时候,爬了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可怜他弟弟那从出生就痴傻的女儿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以为那恶毒的继母是亲娘,几次都差点被磋磨死,可偏偏人人都说那不要脸的外室最贤惠和善。”
温仪景接了热情妇人递过来的一把瓜子,融入得很快,“然后呢?那痴傻的女子如何了?她的父兄可有发现这些?”
“说来也是奇怪,那妇人说痴傻女贪玩坠崖身亡,正要办丧,那女子却突然回来了,人也不傻了。
“后来那妇人就消失在了巷子里,说是身体不好被送回老家修养了。”女子摇头,“估计是都明白过来了。”
温首阳身穿圆领印花的白袍站在一群妇人身后,看着人群里听得津津有味的温仪景。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温仪景,如此——接地气。
不再是那个别致雅苑里只会绣花抚琴插画没有任何情绪的假人。
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要对父兄动手的太后娘娘。
大哥前两日找他喝酒说了许多,兄弟二人都有了醉意,大哥就从他这里拿走了三十两。
有人爆料自己听到的故事,立马就有人也偷偷说自己街坊邻居的丑闻,什么小叔子勾搭了嫂子,年轻继母和继子沆瀣一气图谋家产……
温首阳看向旁边也竖起耳朵听的长离,手中的扇子敲了敲长离的肩膀,“我看你家主子也没有那么想上雅间。”
长离心道可不是的,却也连忙正了神色,朝着温首阳颔首,上前拉了拉温仪景的胳膊,指了指身后的温首阳。
目光相撞,温首阳高傲地抬了抬下巴,“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嗜好,喜欢听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