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言初最后一场结束,长离下去给他们的队伍提了一些战略战术。
烈日下,裴言初朝着长离竖起大拇指,“离离姨,不愧是你,姜还是老的辣。”
“没个正形。”长离宠溺的拍了拍他的手,“今日回去你们都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明日有时间再来试试是否可行。”
“离离姨,你明日还来吗?”这些年轻人大多不认识长离,跟着裴言初一块喊姨。
一年前,长离就随着温仪景一起有意无意的减少存在感了。
京都城里很多年轻人都没见过长离,更不会将如今这个看起来就温婉的妇人和那个传说中一人单挑十个壮汉的女将军联系到一起。
“都散了散了。”裴言初抬手赶人。
……
一行人骑着马去了山间打野味,马儿自由地吃草饮水。
几个人分工明确,裴言初一身臭汗下水摸鱼,槐序也陪着儿子一块叉鱼。
温仪景和长离去抓兔子和野鸡,玄英捡了柴火和素商准备炙烤。
“阿娘,那是萧少主的坐骑吗?大婚那日我见过。”裴言初偷偷问槐序,“不是说那追风认主?”
“萧少主今日早上特意将驯服追风的马鞭送给了夫人。”槐序轻声道。
“他对夫人很好吗?”裴言初看了一眼林子里温仪景的背影。
槐序也看过去,点点头,“若是当年夫人嫁去的是萧家,定能少走许多弯路,萧少主是顶好的好人。”
“如今也不晚。”裴言初咧嘴笑了,“您呢?不如再找一个知冷知热的,我和岁安也都要说亲了,以后更没时间陪您。”
“净胡咧咧。”槐序踹了儿子腿一脚。
裴言初挨了下来,“阿娘,我认真的。”
“我如今在夫人身边安逸得很,有多想不开才去给自己找个男人添堵呢。”槐序没好气道。
“留在夫人身边,我只管做衣服就够了,吃的素商做,病了玄英给看,衣服大家一起洗,一分钱不花,夫人还给月银。”
“我要是再找个男人,只怕是要给他做衣服做饭洗衣服,还得倒贴钱,人指不定还给立规矩要出嫁从夫,你看你娘是那么蠢的吗?”
裴言初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