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被萧玉京单手锢着,想捂住嘴都使不上力。
红帐里,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风骤雨。
开了荤的萧玉京强势不肯停歇,提刀跨马的温仪景连捂嘴的力气都没有。
风平雨歇,温仪景切切实实感受了一番男人的重量。
二人呼吸交织在一起,这一场风雨里都累极了。
在温仪景怀疑自己过去数年习武皆是白费的时候,萧玉京呼吸逐渐平稳,撑着胳膊拉开二人距离。
分离的瞬间,温仪景不受控的身体一颤,背着身,不敢回头看萧玉京。
萧玉京顿了顿,看着她以长发遮面,垂了眸子,抬手将自己没有知觉的腿从她身上拿开,撑着身坐起来,果然看到自己腿间染着一抹红。
他扭头看她,她看起来并无任何不适,全身都泛着红晕,细腻的背上有一处浅浅的刀疤。
手比大脑命令先抬了起来,却在即将碰上那道伤疤的时候又落了下去。
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团被子,他想过去实在不便,闭了闭眼,扯了自己轮椅上的衣服遮住腰腹,平躺了下去,等她平复。
温仪景半点不想动,后悔死了故作聪明带什么画册。
她以为自己见惯了大风大浪,被敌军围堵都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这一刻,却不敢回头。
她暗示自己,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做了半晌心理建设,身上一凉,恍然惊觉自己不着寸缕。
蹭地坐起身,扯过团成一团的红绸被子裹住自己,扭头就看到男人闭眼平躺着,她松了一口气,哑声问,“我想净身,你要叫水吗?”
萧玉京睁开眼,在大红喜被映衬下,她白的发光,他别开视线,偏头看向轮椅,“嗯。”
温仪景抬手拽了拽铃铛。
“夫人?”长离的声音从次间传来,并未贸然开门过来。
“备水。”温仪景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尽量无恙。
长离应了声是,快步出门提水。
她比温仪景还长两岁,并非不谙世事,无奈下听了大半宿的墙角,也是脸红不已。
心中祈祷主子真的能如愿以偿,得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
水桶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