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嗯”了一声。
确实骂过。
她现在都觉得莫名其妙。
她跟章老先生又没有过节，准确来讲，她只是跟章老先生的徒弟朱婷有过节，跟章老先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章老先生针对她难道是想帮朱婷出头？
不是吧。
章老先生学生挺多的。
朱婷只是其中一个，他并未对朱婷有多期待。
没准，是章老先生嫉妒她的调香水平？
舒雅大胆的想。
不过。
她觉得这个还挺有可能的。
是的。
她就是这么自信。
“舒雅姐，你要不要自己成立一个香水公司？把他们都比下去！”杨玲提议道。
舒雅姐能力有多强她很清楚。
若是成立了香水公司，一定能把馥语公司给比下去的。
舒雅却是摇了摇头。
“不，太麻烦了，我还要去招人，还要去弄生产线，还要在国外买机器，付出的时间成本太高了。当然了，时间成本是个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没钱。”
如果让别人投钱占股，别人股份高了，那公司的事就由不得她了，一点都不自由，她也不乐意。
况且。
“我有更好的办法让馥语倒下，没必要开公司费时费力费钱。”舒雅说得信心十足。
勾起了杨玲的好奇心。
“什么办法？”
舒雅挑眉，“保密。”
杨玲“切”了一声。
行吧，保密就保密吧，反正她迟早会知道的。
另一边。
朱婷的事在网上闹得很大。
造成了非常不好的社会影响，网友们的举报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上面的人不得不重视，很快便把受贿的公安局局长给抓了起来。
而朱婷霸凌舒雅的事又重新进入了审查阶段。
究竟是霸凌还是故意伤害需要重新定夺。
舒雅又去警察局补了几次口供。
警察局大路前。
一辆车停在路边。
车内。
张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