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如果有任何不适及时来医院,因为你这手腕被掐得比较严重,怕以后有什么不良的后悔,不过一般是没有特殊情况的,你也不要忧心。”
舒雅点头,“好的好的。”
护士走后。
她跟傅谨言出了医院。
“警是谁报的?”
舒雅心里咯噔了下。
傅谨言真是聪明。
她有些无奈,“我。”
傅谨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呵”了一声,“你知道她们要对你下手。”
不是疑问句,是陈诉句。
舒雅“嗯”了一声。
傅谨言笑声更大了几分,“知道你还去,舒雅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舒雅也有了几分恼意。
“我如果不去,怎么让朱婷她们被关进警察局?”
傅谨言忍着怒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警察没有及时赶到呢?万一她们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呢?”
舒雅笃定道:“我算好时间的,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傅谨言更气。
“所以你能拿你自己来设局?”
舒雅反驳,“我没有拿自己设局,是她们设局让我进去,我只是如了她们的意而已。”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为什么要找你?”
“我可以帮你。”
“哦?傅爷你的帮可信吗?别像上次那样你帮我坐上了首席调香师之位,而后又把我逼走,你说的是这样的帮吗?”
“舒雅,你确定要跟我翻旧账?”
傅奕宸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舒雅沉默着别开头,没再说话。
她现在的人生信条就是——凡事靠自己,她能借傅谨言的力,但不能一遇到事就找傅谨言帮她解决,现在傅谨言对她好,可以后呢?她每次找傅谨言帮忙,傅谨言也有厌倦的那一日。
到时,她已经被养成了什么都不会的金丝雀。
她又该何去何从?
她下次依然要自己干。
就算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她也要做。
“上车。”傅谨言的车就停在路边,他冷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