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宸怎么会出现在比赛场地?”
张帆回道。
“画家比赛这些年越来越离谱了,除了受邀而来外,还有一些人是买了门票来的,傅奕宸就是这一类人。”
傅谨言呵呵笑了两声。
“门票?”
张帆点头,“嗯,门票。”
“去告诉主办方,如果不会办比赛就不要办,别逼我抢他们的事干。”傅谨言神色冰冷。
他要是办个画家大赛,奖金定个几百万,绝对有大批的画家前来刨冰,到时候,他们的画家比赛就无人问津了。
当然了。
这是下策。
如果主办方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这么干!
张帆弯腰说,“在傅爷你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主办方的那群人让我来转告对你的抱歉,他们态度还挺诚恳的,还说,第一的奖杯永远为舒雅姐留着。”
傅谨言瞥向舒雅,“你要吗?”
舒雅轻嗤了声。
“不要。”
想不给她就不给她,想给她就给她?
她舒雅又不是垃圾桶,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
“听到了吗?”傅谨言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却莫名有股压制感。
张帆赶紧回,“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回应他们。”
至于那几个人该如何的惶恐,这就不是张帆能决定的了。
“对了傅爷。”张帆临走之前,想到了一件事,犹豫过后还是汇报了出来,“你帮舒小姐挡板凳的这一幕通过直播传了出去,现在网上议论什么的都有,你看,我要不要找人删一些不好的评论?”
傅谨言“嗯”了一声。
“删。”
张帆点头,“好的。”
——
另一边。
赵雨浓脸色阴森回到了家。
她刚进入客厅,赵母看到她这脸色就问。
“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赵雨浓肺腑吐出的每一口气都钝痛,她还没开口就先哭了出来,趴在赵母的怀里咬牙切齿,“我真是搞不懂舒雅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她离婚带娃,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谨言哥哥却处处维护她,这次有人用凳子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