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爷爷看报纸,我经常会在家里的报纸上看到关于他的报道。而且这么年轻就能被人称为爷,除了傅谨言外还有谁!”
“傅谨言跟舒雅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会帮舒雅挡板凳?”
“我刚刚百度了一下,百度上说舒雅是傅谨言的员工,可能是老板体恤员工?”
“不是姐妹,这话你说给我家狗听,我家狗都不信。”
“难道他俩”
“不可能不可能,傅谨言已经有了未婚妻了,而且,傅谨言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跟舒雅有牵扯,人有钱到了一定的份上,身边绝对不缺女人,他肯定想要个清白的女人啊。”
“说得是。”
“可能是因为傅谨言离得近,下意识地去挡了吧。”
“那傅爷还怪好的呢。”
——
医院。
高层病房。
舒雅看着傅谨言肩膀上的伤口,心好像都在滴血。
凳子的角划破了他的西装,在他肩膀上划了一条大大的口子,傅谨言脱下衣服让医生包扎时,血迹顺着肌肤往下流。
“怎么这么严重。傅爷,你刚刚不应该来帮我挡的,你伤得这么严重,我很过意不去。”
傅谨言轻呵了一声。
嗓音磁性沙哑。
“我不帮你挡,那凳子就砸在你脑袋上,你有想过被凳子的尖角砸脑袋会造成什么后果?”
舒雅抿唇,“那也是我的事,是我命中该有此劫。”
傅谨言嗤了一声,拽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了跟前,她距离傅谨言的帅脸很近,傅谨言眼睫毛浓密眼神深邃。
“所以,你欠我一条命,以后要乖乖听话,懂?”
舒雅抿唇。
“嗯。”
傅谨言眉目舒展,“乖。”
舒雅这次格外的听话,她抿唇没做声,过了两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旁边的医生,用眼神询问傅谨言:这医生听到了这些,没问题吗?
傅谨言淡定说,“自己人。”
舒雅乖乖的“哦”了一声。
傅谨言的人还真多。
医生听到这些都面不改色,把傅谨言的伤口缝好后,医生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