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姐姐你,你不记得我也正常,但这次你可要记住哦,我叫傅苏铭,可不能忘记了。”
“傅?”舒雅如今对这姓氏格外敏感。
傅苏铭朝她笑了笑。
“嗯,对,傅。姐姐你在我堂哥的公司上班,而我,跟我堂哥是一个姓氏。”
居然是傅谨言的堂弟。
这世界真小。
想到傅谨言,舒雅心情又变差了几分。
叶兰兰瞥了傅苏铭一眼,“你自己去玩你的游戏去,你那不当人的堂哥惹我姐妹生气了,你少在我姐妹面前提他。”
傅苏铭笑道:“好吧。”
然后去继续玩游戏了。
“雅雅,这个傅苏铭你也别理他。”叶兰兰对傅苏铭很警惕。
舒雅忍不住问,“为什么?”
看着感觉挺好的。
叶兰兰沉思了好几秒。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直觉吧,我见过那么多人,只有两个人我看不穿,一个是傅谨言,他是心机深沉,另一个是傅苏铭,他给我的感觉是古怪。”
古怪?
舒雅扫了傅苏铭一眼。
他玩游戏时一直笑着。
赢了不骄不躁,输了也不急不缓,这种人哪里古怪了。
叶兰兰抓了一下头发,“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总之就是,他这个人给我的违和感很强,总之你离他远点就是了。”
舒雅“哦”了一声,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在想。
她要不要给她大学的导师打个电话。
要进入绘画界,还是得有老师带领才行。
打吗?
还是算了吧。
当初她的画作已经在国际上小有名气,如果她继续画下去,前途不可限量,可她却因为结婚生子退出了画画界,让老师气得两天没吃饭。
她没脸再回去找老师了。
一直到这次酒吧之行散场了,舒雅还是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打电话给老师。
众人走到了酒吧门口。
他们都喝了酒。
就她没喝。
所以她格外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