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愤怒至极，却还带着一丝颤抖，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盛宴将信封往前递了递：“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教导主任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信封，展开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
他一把将信封摔在地上：“你敢耍我！”
盛宴的信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些略含挑逗的话，为了稳妥，她甚至模仿了班主任的字体，但是，教导主任还是一眼看穿了。
也就是说，教导主任和班主任很可能并不是许婉安说的那种关系。
大意了，但是，还能抢救一下。
盛宴故意露出一脸坏笑，拉长尾音，慢悠悠地道：“我没有开玩笑，这就是班主任让我给您送来的。”
盛宴的样子，让教导主任更加愤怒。
而愤怒往往会让一个人说出真话。
教导主任一脚踩住地上的信封：“就算刘辉平常对你们要求严格了一点，你们也不应该拿死者开这种玩笑！”
刘辉就是盛宴班主任的名字，可是，教导主任说……
死者？
盛宴眼眸一亮，班主任果然已经死了！
她装作不可置信的样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教导主任，您……您在开玩笑，对吧？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柳葵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恐惧：“可是，我们刚刚才见过班主任啊！”
盛宴只是在演戏，她早就猜到班主任已经是恶鬼了。
柳葵明明也意识到了异常，却一直在自我欺骗。
现在得知班主任的真面目，她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恐惧成倍翻涌出来，让她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
“你们刚才见过刘辉？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教导主任目光扫过三人，试图从她们脸上看到说谎的痕迹。
周正适时开口道：“班主任就在办公室里面，您要是不信的话，大可自己去看看。”
教导主任闻言，直接掠过三人，朝着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的窗户全部破碎，无一幸存。
只是靠近这间办公室，就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