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比起之前，许婉安现在的确算是‘活’了过来。”
周正略作思考才开口道：“她现在的样子比起人，更像是野兽。难不成，是因为‘灵魂’不够？”
盛宴试探性地道：“要不，再喂点哭脸球？”
周正点了点头，赞同道：“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反正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盛宴强调道：“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只喂哭脸球吧。”
盛宴也不知道喂哭脸球和喂笑脸球有什么区别，但是，一切稳妥为上。
周正和盛宴分到的都是笑脸球，所以，她们只能看向其他同学，希望他们能主动喂球。
众人互相看看，终于有大胆的同学拿起了属于自己的哭脸球，塞进了许婉安那张大张着、时刻准备咬人的嘴里。
许婉安很快就嚼碎了那个哭脸球。
她的表情瞬间平静了很多，不再一味地反抗和挣扎。
众人试探性地拿开了书，许婉安脸上有茫然和不知所措，却不再主动攻击其他人。
“好像真的有用！”
喂球的同学眼底闪过了一抹欣喜，他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哭脸球，塞进了许婉安的嘴里。
“等会！”
盛宴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咔嚓”一声，许婉安咬碎了那个哭脸球。
与此同时，这个同学的手也变成了一个个红色的笑脸球，正在往下掉。
他抱着自己的断手，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但是，他很快就不动了。
班长皱眉，走上前推了推这个同学的身体，却见他毫无反应。
班长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这个同学的身体翻过来，只见他的肚皮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肚子塞满了血红色的笑脸球，仿佛一个装满糖果的万圣节礼物。
又一个同学死了……
班长看向盛宴，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盛宴刚才喊了停，也就是说，她应该意识到了什么。
盛宴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道：“班主任说过，每人只能拿一个球，不准多抢……他拿了不属于自己的球。”
盛宴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