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得到。当然并没有回应。不知道是不是压根就没听进去。
他当然不在雾切躺的那张躺椅中。这一点栩墨假装愤怒用力摇晃躺椅就知道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里面没有会摇动的东西或者质量不均匀的地方。
奇怪,那他到哪里去了?
现在外面的暴风雪虽然没这么大,但就算是正常人外出都是有风险的,更不要说他这么个残疾人了。
“看来只有只有你收到了挑战书。”栩墨分析说。虽然只是走一个流程。
“也就是说,这完全是一个“游戏”,一个我完全不想称之为游戏的东西。”
“游戏?”五月雨结有些感到不可思议,或者说震惊。少女应该见过不少犯罪,但这种把人命当作儿戏的,大概是第一次。
杀人游戏的电视剧估计还没流行起来。
“这样想来,现在这种令人费解的状况也就可以理解了。刚才我醒来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为什么我没有被杀。”
雾切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清冷程度甚至比外面的大雪还要冷。
不过这也正常,少女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命看成自己的东西。而是随时可能被夺走的玩具。
“你,你,你醒了?”结说。
“准确来说在你醒过来之前她就醒了,只不过那时不确定我是不是凶手所以没有睁眼。”
结瞪眼看着栩墨,后者泰然处之。
“很好判断,之前她还处于眼球快速转动的时期,等我检查完尸体回来之后,一切症状就都消失了。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显然结注意到的不是什么睡眠模式。而是尸体。
“你可以自己去看,我呆在这里。”栩墨看了一眼雾切。
“就算发生什么事,这位小姐高低是能喊两声的。在不能偷袭的情况下,我很难打得过有武器的你。”
五月雨结:“”
本来她以为也就雾切妹妹不太正常,这位黑发少年还算正直友善。
结果这货更不正常!
然后一推开门,结就看见了更不正常的东西。
盖在毯子之下的躯体只能看见轮廓。寒冷和遮盖的双重封锁却依旧没有锁住那甜腻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