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里的人是太心慈手软了,都敢碰自己的人。
“特助,把老夫人手里抛售的股份全部买下来,还有,把苏姨给我换掉,把老夫人变相软禁老宅里。”
傅泽凯的话语中带着怒气,冰冷而又危险。
“是,总裁。”特助微微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医院的长椅。
傅泽凯起身,站在长椅的玻璃窗前眺望,手里的烟蒂已经已经燃烧尽了,火焰接触到自己修长的手指。他却没有发应。
“傅总,请您在这份手术报告上签字。”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将口罩摘下,将一份手术报告递给了傅泽凯。
“签字,她怎么样了?”傅泽凯蹙眉看向医生。
“傅总,夫人失血过多,身上还有很多的皮外伤,但最严重的是她的颈椎,险些伤到神经。”
“不过我们这边专家已经进行专业性的处理,让你们签这份报告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傅泽凯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龙凤凤舞地在手术报告上签完自己的名字之后,便着急的追问。
“她什么时候会醒?”
“傅总,我们这边已经尽力了,关于夫人什么时候会醒,这要看她自己的意识。”
傅泽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那双昔日里充满锋锐的眼中是一股挫败。
而另一边。
当白梓铭接到那个熟悉的电话时,他正在为白秋水挑选几天后家族宴会的晚礼服。
“怎么?傅大少,这是又有什么好事?”
电话那边传来熟悉而又悦耳的笑声,透过电波很是好听。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
傅元将红酒一点点倒在高脚杯里,那张好看的俊颜因为今天知道了极好的事情而显得有些张扬。
白梓铭的手定格在那件纯白色的收腰蓬蓬裙上,碎钻镶嵌在上好的棉绸布料上。裙摆处又有流苏点缀,很是好看。
“这件衣服若是让秋水来穿,一定好看极了。”
“呦,白总又在给妹妹挑衣服,这次挑的衣服要参加什么样的聚会呢?”
白梓铭没有理睬傅元的打趣,而是吩咐店员给它好好包装,按照约定的时间送到白家。
“还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