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迹如果给他的话,他也可以模仿的啊。这些人怎么就知道不是假的呢?更何况本来就是风萸写的。
风萸把帘子放下,指着纸张上面的玉玺印冲萧无烬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因为今天出来的太急,所以没带脑子?”
萧无烬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我从来不知道你们宫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先例,这岂不是太随意了?守门的侍卫如何能辨别出皇上的笔迹,就这样犯人太草率了吧?”
“从前我都可以带替他批阅奏折,更何况只是写这些东西。皇上的玉玺向来贴身放置,外人是进不了身的,又怎么可能造假。”风萸一本正经的给萧无烬上课,“更何况这些侍卫守的是宫中最重要的门,怎么可能这点常识都没有,趁着闻人卿喝醉的功夫,咱们必须要把该办的事办完。”
……
马车直接行驶到了近郊的湖边上,湖上漂着一只小渔船,一个老渔夫撑着桨正在眺望远方。
萧无烬扶着穿了一身纯白色纱裙的风萸下了马车,不过并没有跟着风萸上船的意思:“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我便不跟着参与了,到时候你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好了。”
风萸没有多问直接上船,钻进船蓬却先是愣了愣。苏启今天也穿了一身白衣,上边和她的一样绣着零星几朵梅花。
苏启正在喝茶,看到风萸进来笑了笑,好像早就料到了会这样一样:“我就知道萧无烬一定会把你带来。”
“来之前我就有想过,是不是你们两个人提前商量好的,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风萸笑笑,老渔夫已经撑桨,船渐渐的离开了岸边。
“再找他商量之前我也已经想到了,他一定会支持我的这个决定,所以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带你来。”苏启帮风萸倒好茶,“他应该还没告诉你,今天带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