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向皇上。
怪不得今天他还没有出门,就觉得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原来这一个个的都设好了套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宋远桥仍然抱着如妃的腿,完全没有平日里高傲的样子,哭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娘娘!皇上说要把我打入冷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如妃想要过来坐在闻人卿身边,所以很嫌弃并且不耐烦的又把宋远桥给踢开了:“你这样没有后宫嫔妃该有的样子冲撞圣驾,该当何罪?”
“娘娘,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呢?当初那香是你给我的,也是你跟我说只要送给晚妃用,她一高兴就会像皇上说我好话的,怎么你现在能不承认呢?”宋远桥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之后赶紧跪下朝着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晚妃爬过去,“娘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只是受人指示一时糊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好端端的当着自己的妃子,为什么要支持你去谋害晚妃?难不成是我脑子进水了?”如妃虽然之前确实有把晚妃整死的想法,不过他又不傻,当然知道现在并不是时机,所以这个计划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可是这香是你给我的是真,当初这个香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是用一个特别大的檀木盒子装的,很多宫里太监都见过这盒子,一定可以为我作证。”
其实那个盒子是当初宋远桥和如妃还站在同一个对立面上的时候,如妃随便收拾了一些已经过季的或者平时不怎么喜欢戴的簪子首饰送给了宋远桥。
“你血口喷人,那个盒子里装着的明明就是我平时不怎么用的首饰,我脚着你刚进宫打扮的寒酸便赏给你的,你怎么像个疯狗一样,这个时候来反咬我一口?”
闻人卿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听着自己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了好一会儿,顿时觉得头疼。
“行了,你们把嘴都给我闭上,孰是孰非,真自然会有一个清楚的判断,你们在这里争论来争论去,不过都是为了自己辩解,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都各自把证据给我找出来!”
如妃一直让宋远桥给自己监视晚妃,这件事如果闻人卿一定要查的话,那些个并不是自己亲信的宫女太监,一定会去打成招,很快就把这件事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