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身以额头接触手背。
这是陈疏言的最高礼节了,似乎以此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激荡和……不能言明的野望。
女冠欣慰的点点头,言:“陈公子,那么现在,你愿意随我修真吗?”
陈疏言长伏于地,说:“恳仙师不弃,承抚顶开塞明恩,小子愿意随仙师鞍前马后……”
随着陈疏言话音落下——
【叮咚!组队条件已达成!】
陈疏言感觉到似乎自己与女冠之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一时间,小小的东厢暖阁,泾渭分明的分作两团,一团为陈疏言那神色黯然的老夫,言辞凄切的姨母,掩面呛涕的兄姊……
另一团为拜服于地的陈疏言,面色恳挚,受拜的女冠一手持拂尘,一手捏手印,一片淡然。
微风轻抚而过,扰动纱帘,证明这不是一副水墨古画,但世人却皆在自己的梨园里演戏……
女冠袖手一招,自天边飞来一柄未出鞘的宝剑,霞光照人,难以直视。
女冠将陈疏言抛到宝剑的霞光上,宝光一展,变成了几丈长,四尺多宽的光影,随后也一跃而上,毫不觉的拥挤逼仄,倏乎遁走。
正在哭啼的众人感觉一阵风儿拂过,随后哭的更加卖力……
御剑——
危危乎,高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