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哑巴了！”
铁面在背后，踢了小顺子一脚。
小顺子立刻被吓的浑身发软，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
“杨公公……我……我就是小顺子！”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本公公问你，昨晚你干什么去了？”
杨安这话一出，小顺子整个人被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难道……他的秘密被发现了？
但这好像又有些不太可能。
毕竟他传递消息的方式，可是相当隐秘的，杨安虽然身为东厂的掌印太监，陛下亲信，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没少听说对方的威名。
可就算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吧？
想到这里，小顺子又多了点信心。
“我……我不知道杨公公你在问什么，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什么事情也没做。”
他梗着脖子，脸色发虚的开口。
杨安顿时一声大吼，“好你个狗东西，本公公当面，居然也敢撒谎，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刘如海的内奸？你昨天晚上还给他传递了消息！”
轰隆一声。
小顺子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整个人都傻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杨安居然把他内心最大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他还以为对方不知道，现在看来对方分明已经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所以小顺子立刻就浑身发抖，大哭着说道：“我错了！公公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刘如海逼我的！”
他一下子就跪了，杨安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这还没用刑呢，只是开口恐吓了一句，结果对方就吓成这个样子。
小顺子果然不太适合做内奸。
“让我饶你一命，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本公公很想知道，你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办法，把消息传递给刘如海的？”
这话一出，小顺子赶紧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办法，我只是偷偷的把消息写到了纸上。”
“然后夜壶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机关，塞进去之后倒夜香的太监，会把纸条取走，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纸条最后会被送到刘如海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