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娜也开玩笑地说:
“她心眼再多和我又没关系,只要别把你拐跑了就行!我总觉得她对你不怀好意!”
唐泽仁也开玩笑地说:
“我就那么傻,随便就被人贩子骗走了?”
邢娜假装不高兴,半开玩笑地说:
“总之,你以后离她远点儿!”
唐泽仁用最常用的动作,亲昵地刮了刮邢娜的鼻子说:
“知道了,你个大醋坛子!”
第二天一早,唐泽仁开车到松岛晴子下榻的明珠大酒店。
松岛晴子早在大厅的休息区等着他,看他进来,先迎上去打了个招呼,互相寒暄了两句就说:
“咱走吧!”
唐泽仁以为松岛安排其他人带着他去,但看周围也没有别人问道:
“还有其他人吗?”
松岛晴子微微一笑说:
“没有了,就我带着你去。我从小就喜欢大自然,来中国上学时,只要有时间我就去这些基地学习,我还会种植、除草……
我特别喜欢坐在夕阳下,看着辛苦一天的农民拿着农具回家的情景,非常有诗情画意。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唐泽仁知道松岛晴子说的这首诗是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也说明这个日本人对中国文化真的很了解。也笑着恭维道:
“松岛小姐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这个古诗很多中国人都不一定知道!”
松岛晴子带他去的第一个地方,是离中都市一百二十公里的一个药材种植基地。
上了车,松岛晴子先介绍了一下她们在中国基地的大致情况,完全可以说遍布全国各地。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二战的事,但这次唐泽仁没有用民族仇恨说事,俩人也仅仅是有感而发。
松岛晴子很快的又将话题转到了她父母的这个跨国婚姻,当初也遭到了松岛家族长辈们的反对。
但是他父亲还是一意孤行,最终与他母亲结合,所以她特别崇拜他的父亲。她也特别想学她父亲,自己来安排自己的一切,但是总是不能如愿。
松岛晴子的母亲刚开始就是他父亲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