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娲也不停地调整着状态，很随意地回答道：
“都是凭关系做的生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关系，做什么都好做！没关系，再大的本事也得被人拿捏。
我估计你开这个诊所也是和别人合作的吧，像你这样守规矩的人，想单干也不容易！”
又将她的咨询公司的真实情况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其实就是凭着和交通厅和公交建集团的关系，给那些公司分配标段的。
如果想中标公交建集团的某个项目，不通过她们的咨询公司基本是不可能的。当然了，这样的公司也不止一家，都有约定俗成的分配原则。
唐泽仁猜想像这样三室一厅的房子也就是一个见面礼，真正中一个标，怎么也得给百万的咨询费。
虽然他心里很痛恨这种事，但是当当事人变成了自己熟悉的人时，似乎又觉得这种事也很正常。
就像人们都很痛恨那些贪官污吏，但当自己有了一点儿权力时，都会将自己手中仅有的权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所以很多人都是身处底层，生活不如意时，对当权者恨得咬牙切齿，一旦让他当权，比那些他痛恨过的人更变本加厉。
唐泽仁看火候差不多了，也没再说这个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的话题，专心做好眼前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