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植放回木盒中,一张脸不苟言笑:“也是在当日他们所食的那桌火锅里发现。”
“只有他们那一桌有对吗?”
“对。”
状师食指扣了扣木盒:“这绿植是一种毒草,并且毒力极强,不止是直接吞食会导致丧命,就算放在水里涮一涮,也会将毒渗透进水中。”
钱芊芊恍然大悟,眼眸发亮:“父女两人一起吃火锅,但小姑娘中毒身亡,而中年男人安然无恙,只能说明那小姑娘是生食了毒草。”
为何小姑娘要单独生食毒草?有可能是误食,也有可能是预谋好的。
若是误食,又不能证明毒草不是他们火锅店的,那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法替自己辩驳。
而如果能证明毒草是小姑娘自己带进去的,那她就能洗清嫌疑。
好歹有了看见了点希望,钱芊芊悬在心上的大石头轻了一些。
状师瞥了眼她神情的变化,淡淡点头,又出言打击饭“对,但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有利证据也只有这一样,也无法证明毒草就是是不是小姑娘的,所以要想让你平安无事还远远不够。”
“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我还想劳烦状师一件事情。”
越是在危机关头,钱芊芊越发镇静。
状师颔首:“钱老板请讲。”
钱芊芊想起那个可疑的中年男子:“帮我查查死者家中的情况,尤其是她的父亲,我怀疑他知道一些内幕。”
状师闻言顿了顿,他从始至终都未曾露出一个笑来,也未曾问她任何问题,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在钱芊芊提出请求后,他淡定的翻出一页纸来,粗略的扫了两眼。
“杨大成,年四十五,家中长子,妻子久病缠身,膝下有三子两女,家境贫寒,常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靠乡人接济营生。”
好生厉害,钱芊芊暗自赞叹,她想到的没想到的他都做了,不愧是通伯从连州城请来的状师。
话说回杨大成身上,一个家中有五个孩子、连饭都吃不饱的男人,会单独带着死者到火锅店花不少钱吃火锅,这事情本身就疑点重重,只要细心查探,要查出真相并不是难事。
钱芊芊突然觉得或许用不着萧墨寒,她也能洗清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