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的名字,而给穆天悦则密密麻麻写了一堆。
钱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给萧将军的信上内容只有简单的一个名字,但只要是大姐做的事情,一定有她的道理。
钱芬把信接过来,细心的藏好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姐放心,我一定会把信带到。”
钱芊芊心里有些不安,毕竟钱芬和钱宣还是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去连州并不是件安全的事情,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芬芬,小宣,还是把信交给通伯去送吧。”
两个小姑娘虽然有些遗憾帮不上大姐的忙,但的确交给通伯会更加可靠一些,两人听话的答应,又陪钱芊芊聊了一会儿,才在狱卒的催促下离开。
她们前脚刚走,周婉儿后脚就进来。
在阴暗潮湿的牢里,周婉儿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裳,目光戚戚的走到钱芊芊面前,食指在空气中缓缓磨挲。
她神情恍惚的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这儿的气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闻,也是为难钱姑娘了。”
不过几日不见,面前的人好像完全换了种性情,原本的娇纵跋扈掩去,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弥漫一股哀婉的气息。
钱芊芊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神情,但并没有看出任何的快意和嚣张。
难道陷害她的人并不是周婉儿?
最近这段时间,她唯一得罪过的人只有周婉儿一个,而且周婉儿也曾放出威胁的话,再加上县衙的人种种诡异的行为,让她几乎认定一切都是周婉儿的所作所为。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般。
钱芊芊背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并不打算和周婉儿谈论什么。
从抓捕的速度来看,就算周婉儿不是陷害她的人,但也决计和她那位县令父亲有所牵连。
她与其过早的暴露自己,不如按兵不动,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良久没听到回应,周婉儿十指纠缠在腰间的金丝镶边扣玉红腰带上,十指搅得青白,她嘴唇紧绷成一条线,一双眼里的绝望慎人。
她突然笑开:“钱老板,你看我身上的凤冠霞帔可好看?这是我半月后成婚要穿的喜服。那赵富商为了我可是休掉了他的正妻,等我嫁过去,就是新的正妻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