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同衣从罗妈屋里出来是什么时辰?”
小怜拧眉想了一下,“大概……一个时辰前。”
“现在是酉时二刻,一个时辰前就是申时二刻了。可我过来时是申时初刻,当时罗妈还在劝少爷喝药,申时三刻罗妈还来催过,说少爷的药怎么还没喝。而刚才飞星说罗妈死亡的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刻钟,你是不是记错了?”
同衣在一旁说:“肯定记错了,奴婢一个时辰前还在五美院,申末才过来,院子里的花匠和守门的妈妈都可做证。”
小怜脸色一白,赶紧改口:“是,是奴婢记岔了,应该是申末酉初。”
蒙书悦谆谆诱导:“这次没有记错了是吗?”
小怜抬头,飞快地看一眼蒙书雅,低声说:“是……”
“你见到同衣之前,在做什么?”
“奴婢……下午罗妈安排了奴婢去假山那边修剪花草枝叶,奴婢是口渴了想回来喝口水,才发现同衣姐姐的。”小怜吞吞吐吐地说。
“请老爷派人去假山那里看看可有修剪下来的枝叶。”
蒙远扬看向一个长随,那人便领命而去。
蒙书悦看着小怜渐渐灰败的脸色,暗笑,她一身干净得可以去参加宴会,说什么剪花枝。
蒙书雅在一旁冷声说:“父亲,这样的审问有失公允吧?”
蒙远扬一个眼风淡淡扫过来:“你看着就行。”
蒙书雅气得浑身发抖,却毫无办法。
飞星很快回来,“禀老爷,假山那边并无花枝在地,属下把院子各花丛都查看了,今日并无任何一处有修剪了花枝。”
小怜瘫在地上,再说不出话来。
蒙书悦看向同衣,“同衣,你什么时间去找过罗妈?”
“我到达少爷这边是申末,先去看了药,尝了药汁觉得有异,便去了小厨房察看药渣,却没找到,然后才去找的罗妈。那时快到酉初了,我只在窗外叫了罗妈一声,听到里面发出很大的声响,罗妈失口而出请大小姐放过,饶命。”
“你!胡说!罗妈自小看着我们长大,对我们爱护有加,我怎么会害罗妈?”蒙书雅叫嚷道。
同衣没理会,继续说:“我还看到门后有一双绿底青紫色花的鞋